她睁开眼睛，果然发现自己躺在苏亦承怀里。

萧芸芸接上她刚才没有说完的话，说得十分投入，没有注意到几分钟后，沈越川的目光又投向后视镜。

在康瑞城身边卧底的阿金收到穆司爵的消息，穆司爵在电话里再三叮嘱阿金，盯好许佑宁，万一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，掩护她。

所以，穆司爵这是在讽刺许佑宁。

“可以走一点路了，不过，很快就会累，必须停下来歇一歇。”萧芸芸满含期待的问，“宋医生，我还要过多久才能正常走路啊？”

穆司爵当然不会相信这种借口，唇角的笑意更冷了。

萧芸芸冲进电梯，回到公寓才发现沈越川还没下班，直接给他打电话。

沈越川一时没想那么多，如实说：“我陪你上完第一个夜班的第二天。”

沈越川盯着萧芸芸，目光像突然进入永夜，瞳孔里一片深沉的漆黑。

头上的刺痛越来越密集，她恨不得一头扎进枕头里，然后永远失去知觉。

她发誓，这是最后一次。

萧芸芸来不及回答，沈越川就冷不防出声：“抱歉，我们家芸芸没有这个考虑。”

再想到沈越川的父亲早逝，某种可能性浮上萧芸芸的脑海，她犹如被什么狠狠击，整个人瞬间被抽空，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。

越想，康瑞城越是不甘心，随手摔了架子上的一个花瓶。

这一次，出现在门外的是陆薄言和苏简安。

沈越川揉了揉需要的头发：“傻瓜，当然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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